还少吗?
当家主母和外面的小三斗,遭殃的是后辈和家族产业。
不过他现在也搞不懂那些花心男人到底怎么想的,也许是没遇上真爱,还是天性就花?外面一堆莺莺燕燕的,就像那个唐介。
外面吹得神乎其神的,实际上他也只是个私生子而已,而且现在都没被认回去。
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
覃怀康提前打过招呼,祁月笙的护照和签证都顺利办了下来。
临行前,覃墨年特意请了半天假,跑去机场送她,平时很注意发型的人,这次居然戴了顶灰色的鸭舌帽,拥抱的时候祁月笙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发现自己的腰上跟盘了条蟒蛇一样。
“哥,箍得有点紧。”祁月笙低声提醒。
覃墨年垂着眸,嗓音闷闷的,跟潮湿的雨季差不多。
“有空打视频。”
从心底漫上无尽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