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喉结滚动,放在她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地摩挲着,尾音低沉,一开口就让人心猿意马:“你是想让我替你出气?”
她腰窝是敏感地带,又痒又麻,他又直勾勾盯着自己,祁月笙跟蚂蚁上身了似的,很想从他腿上下去。
他的手却骤然停止动作,软软搭在她腰身收起的褶皱处。
祁月笙脸红着点头,不敢轻举妄动地下去了,眼珠子往旁边瞟,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嗯,反正你也是举手之劳,而且,我的仇就是你的仇,你的仇就是……喂!你干嘛,天还没……”
覃墨年的手像泥鳅一样从她裙摆下伸进去。
“天边有晚霞,佣人都不在,天黑了。”他这时候一般哄人都很有耐心。
祁月笙作为受益者,一边享受又一边推他。
没办法,太难熬了。
覃墨年亲她的唇,她的泪是风起浪涌时帆上溅上的浪。
……
这一闹,等祁月笙再清醒,发现已经晚上十点了。
男人的唇还贴在她后背光裸圆润的肩头,细细吻着,祁月笙惺忪着睡眼,“你还不累啊?”
覃墨年低低地笑着,然后抬身过来亲她的额头,一般爽完的男人这时候都很好说话,“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以后又要过上茹素的生活,可不得多讨几回?”
祁月笙想捂住他嘴,但他先把自己的嘴堵住了,还压住了她的两只手。
等他满足,浑身都不愿意动弹了,祁月笙只能强撑着眼皮,“我最晚下周走。”
因为下下周就要开学了。
覃墨年抱着她,“嗯,我知道,到时候我送你去机场。”
两个人身上都汗淋淋的,但俩人没有一个想松开彼此的,肯定是不舍的,这话却谁都说不出来。
成年人,不是连体婴儿,哪能整天黏在一起?
再平淡的交流,在分离前夕,都浸润着不舍。
“哼哼,幸亏这次没带孩子们回来,不然我们的二人世界一定会被打扰。”覃墨年嘟囔。
祁月笙忍俊不禁,白眼白他,“真是,你一个大人跟孩子较真?”
覃墨年:“咱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祁月笙:“我还没走呢。”
覃墨年:“每次去上班,都在憧憬着什么时候回家,这样再枯燥的工作都不会枯燥了。”
祁月笙笑他:“恋爱脑。”
覃墨年不说话,心道恋爱脑才好呢,一辈子爱一个,还能保证血脉就是自己的,家庭美满幸福,也能以身作则给孩子做好榜样。
豪门圈子里,私生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