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只能感叹一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所以他说那几千万的订单,大概也是吹的。”谈漾得出这个结论。
祁月笙说:“他的车倒是宾利的,应该不是骗人的,就是比较抠。”
谈漾捂住脑袋,何等头疼:“这么小气的人,我是真的不想跟他做亲戚!”
能想象到她在那头焦头烂额的样子。
“那你答应了吗?”祁月笙问起。
谈漾沮丧叹气:“我说我考虑考虑。”
“钱是小事,重点是还没进门呢,就老想占你便宜这件事,十分可耻。”祁月笙犀利点评。
谈漾也肯定她的说法,“实在不行,我就找借口不去。订婚典礼少了我一个没关系,少了司仪他们可是要抓狂的。”
祁月笙:“对啊,你可以纵容陆时惺一星半点,那个老头子可不在宽容之列。”
“老头子,嘎嘎嘎!”谈漾笑得前仰后合,“但这也没说错,确实就是老头子啊,他那么老,除了有俩臭钱,可陆家也不是没钱啊。”
这人实在是太奇葩,以至于祁月笙把情绪带回了家里,跟覃墨年一起吐槽那个男人。
“唐介?”
听着祁月笙的形容,足以了解,这个人就是个装货,没有实力的铁公鸡。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实在是不靠谱。”祁月笙说,“谈漾说你认识他,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择手段,背信弃义,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人,当然不讲什么道德廉耻,但为人花心却无情,玩过女人不少,最后都没想定下来。”
祁月笙听明白了,一脸的若有所思,“哦,陆时惺把这货捡走了,所以她很得意是这样吗?”
覃墨年淡定道:“破锅配烂盖。”
“你要参加唐介的婚礼吗?”祁月笙猜到,唐介肯定会邀请覃墨年过去的,他不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你那时候应该已经出国了。”覃墨年把玩着她的头发,顺手把媳妇抱在自己腿上,“你想让我去吗?”
祁月笙想自己又没有这个权利,转头又想到覃墨年现在对自己百依百顺,她就随口一说,“我说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吗?”
覃墨年:“当然,唐介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到时候我随便找个助理替我出席就是了。”
因为俩人离得很近,他这话又透着满满的宠溺,她一伸手,就勾住了他的下巴:“那你还是去吧,去看看热闹。你不知道,陆时惺可傲了,好像终于骑在我头上旗开得胜了一样。”
覃墨年盯着她一张一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