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年捏碎了纸片。
摄影楼在十楼,救护车来的时候,金色面具已经被鲜血染红,舒尔也断了气。
覃墨年从摄影楼出来,没看尸体一眼,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断水断粮。
祁月笙已经失踪三天了。
第五天的时候。
手下找到舒尔生前的住处,在海边租住的一间小公寓,里面关押着祁月笙。
她没死,只是昏迷。
保镖还在房间里找到了麻绳和一把剪刀。
醒过来之后,祁月笙告诉覃墨年,舒尔用绳子把她绑住,堵住她的嘴,并把卧室的门锁上,拿走了她的手机。
但她用墙角把绳子磨松,挣脱后又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把剪刀,又用剪刀撬开了卧室的门锁。
这些天纯靠自来水活着,食物是没有的。
卧室的门锁和公寓大门的门锁截然不同,她试了很多遍,没办法撬开,也拍了很多遍门,但这是一梯一户,没有邻居。
后来,她的手机被保镖从舒尔生前工作的地方找到。
覃墨年问起她怎么会被舒尔抓住,她拿出舒尔寄给她的,偷拍的覃坖的照片。
舒尔是有备而来,利用她的爱子之心,恐吓她必须赴约,到了就从背后把她打晕,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只知道被关进公寓之后,太阳升起又落下。
“早知道我就应该带你回国。”抱着失而复得的妻子,覃墨年后悔不迭。
脖颈处一片濡湿,祁月笙也后怕地回抱他,她听说了舒尔死掉的事,于是问他,“她怎么会出现在婚纱店的摄影楼?她找到了爱的人吗?”
那一瞬间,覃墨年真的汗流浃背了。
但他犹豫一瞬,还是把前因后果讲清楚了。
祁月笙陡然沉默,他吓了一跳,“老婆,你不会生我气了吧?”
摸摸他的脑袋,祁月笙明白这些情有可原,再说他要是真伤心,舒尔死了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这几天自己是没食物,他却也被饿瘦了,一看就没好好吃饭。
“没有。”她叹了口气,“我是在庆幸,幸好她没有对我们的孩子动手,只是对我动手了。”
而且舒尔居然会自杀,这件事给她的触动也实在太大了。
覃墨年不觉得舒尔没想过,她只是觉得也许她没机会而已,“别想那么多了,她死了,一切都可以风平浪静了。”
祁月笙点点头,又推推他,“你应该请lisa吃饭,冤枉人家,又请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
覃墨年:“行,我让人备礼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