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舒尔眼里充满了困惑,不再搞破坏了。
覃墨年早看出来,舒尔心里有恨,也是恨支撑她走到现在的。
不然,单凭她毁了容这点,就能让她立马想死。
既然威逼利诱不管用,那他只能用别的方法。
“你不在乎你们的戒指,那你也不爱祁月笙了吗?”
覃墨年看着她,“是的,不爱。”
舒尔自己往他身边凑,“那你亲亲我。”
覃墨年站在距离她身前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停顿了片刻,舒尔并没有在乎他犹豫的这几分钟,而是又另外添了一句“不准闭眼”。
覃墨年果真没有闭眼。
亲吻的过程其实很短暂,但对于两个人来说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对于覃墨年来说,是亲吻自己不喜欢的人才难受。
而对于舒尔而言,她是在想,上一次覃墨年亲吻自己是什么时候来?或许曾经就根本没发生过吧?
站在她的世界里,爱情对她来说遥不可及,而她愚不可及地做了很多蠢事,都不过是为了“爱情”而已。
覃墨年不光亲了她的唇,还准备去亲吻她的伤疤。
舒尔的心里剧烈地震动,像极了山呼海啸。
她迅速制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她嘴唇蠕动,“不要,足够了。”
覃墨年挑眉,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毕业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记忆里的少年郎,其实从未褪色。
“这就好了?”这一刻,她有点分不清他是真是假。
舒尔盯着他,一眨眼的功夫,他分明是一副青色胡茬气色不好的样子站在自己面前,那他眼中的她呢?半脸伤疤半个秃子,简直比怪物更像个怪物。
她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推出屋内,而后把门反锁,背抵着门笑着笑着就哭起来。
“哈哈哈哈呜……”
覃墨年拍了几下就不再拍了。
他有这间屋子的监控,悄悄吩咐下去,就有人盯着舒尔,防止她自裁。
而屋子里的舒尔哭够了,就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中途避免看见镜子里那个惨不忍睹的自己。
其实自从毁容并且拒绝整容之后,她洗脸刷牙洗澡,从来不照镜子,也不逛店买衣服,就这么掩耳盗铃般的一天天活着。
时间不是时间,只是被工资分割开的进度条。
唯有在复仇的时候,她能察觉到一点点的快乐。
洗完脸后,她钻进被窝里,蒙头就睡。
在地下室被催眠和装晕度过的日子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