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窗户,四面墙壁聚拢了灯光。
长时间开灯会让人有明显的不适感。
舒尔听见他说,“我带你去楼上好不好?这里潮湿又闷,不适合你休养。”
舒尔愣愣看着他,心脏像被谁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刺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是开玩笑的吧?
覃墨年将她打横抱起,欲要上楼——舒尔却在他怀里剧烈挣扎起来,同时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和后背。
她锤得越狠,覃墨年抱得越紧。
然后一分钟后,她开始大哭起来。
覃墨年皱了皱眉,这应该是清醒的吧?
覃墨年抱着她,把她送去楼上某个房间。
想要推开门,伏在他怀里的舒尔突然说,“我要住你和祁月笙的那个房间。”
覃墨年浑身僵了一下。
片刻后,他应下,“可以。”
舒尔乐了,笑了好久。
覃墨年把她放下后,她冲进夫妻俩的房间,把原来梳妆台上属于祁月笙的东西都扫到地上。
顺带呵呵呵地笑着——依旧是神经病的模样。
她回头看覃墨年,把抽屉里的一对对戒翻出来,打开后扔出窗外。
她眼光充满恨意,动作很疯,但覃墨年却没拦她。
他的目光也是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