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获得成绩,他自己受伤,都比不上工作上短暂的成就。
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可她却不明白,那个港口的使用权对覃墨年意味着什么。
这么多年以来,名正言顺的抗衡这是头一次,而他把手伸向覃怀康没有触及的国外,这次投资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覃墨年第二天破天荒主动做了早餐,敲响祁月笙书房的门,走进她房间,“一夜未睡?”
祁月笙虽疲惫,但眼神却是明亮的。
根据覃墨年多年的经验,这是她生气的象征。
她可能是想清算这段时间他做的错事,不过覃墨年不知道哪些算是她做的错事?
祁月笙:“你又要出去了吧?”
覃墨年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确实是的。”
祁月笙:“那你走吧。”
覃墨年犹豫再三,确定祁月笙没说反话。
他说,“你有没有别的安排?要不要我带你去公司?”
祁月笙皮笑肉不笑,“宣示主权吗?”
覃墨年:“不是。”
祁月笙哼笑:“我猜你也不可能把到手的饭碗砸了。”
这话里有讽刺,但覃墨年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