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但青三姑却摇了摇头。
“大姑娘,诸事没有绝对,如若您想不起日子来,那只能请个大夫来瞧。”
蒋氏连忙抬手,“使不得。”
她细细想来,又问了石娘,“大姑娘如此呕吐,多少时日了?”
石娘这会儿也慌张起来,绞尽脑汁想了日子,“约莫有七八日了,投医两日呕来,奴还煎了几副草药,可吃下去后见效不大。”
七八日……
算算日子,冬月二十二金拂云同贺疆做的丑事儿,如今算来,也有月余——
蒋氏咽了口口水,“大姑娘可还有别的地儿难受?”
“这不过就是寒着的事儿,嫂子也别听这些贱人的挑唆,真以为我有身孕了,哼!”
不可能!
如若她是个能生养的人,能过得这么凄凉?
不不不!
不是有孕,金拂云执拗不听,蒋氏拗不过,只能差人去请了个相熟的大夫,偷偷用小轿从后门运进来。
老大夫年岁大,行走艰难,但诊脉是一等一的好手。
薄丝软帕覆在手腕,老大夫探脉片刻,闭目扶须,再睁眼时,就迎上金拂云讽刺笑意,“老大夫倒是说说,我这可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