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
宋观舟听来,也是佩服这个儿媳妇的,裴辰裴岸坐在离床榻不远处的椅子上,倒是听得仔细。
末了。
裴岸开口,“二婶如今身子抱恙,该好生歇息,平日里管教弟弟妹妹们也甚是操心,不如且放了开来,年后再说。”
言语婉转,但在场之人,谁又能听不出来?
关乎裴漱玉,只是不曾点名罢了。
梅太太听来,心中明白,她看着大房四个侄儿侄媳,说来这大半年的,倒是亲近不少,好些个事儿,桦哥儿不在,全依仗这几个孩子。
索性,也不再隐瞒。
待打发了屋里的庶出女儿与姨娘之后,方才幽幽开口,“都怪我把漱玉养得娇惯,如今却闹成这样,你二叔今日晚些才回来……,哎,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听到这里,更让人好奇。
裴辰追问道,“漱玉妹妹发生何事了,竟是让婶子如此懊恼?”
“她要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