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自己的意见和想法时,衙署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寒风顺着门就钻了进来。
刘州大步走了进来:
“林不见,我艹你娘,你闹够了没有,把我侄儿放下来!”
“刘州,我肏你祖宗,你凭什么要求我把你侄儿放下来,他行商贾之事,利用你的关系收购土豆种。”
林不见猛地一拍桌子,怒吼着回道:
“他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恐慌,若不是茹县令挨家挨户的跑,把这事解释清楚,剐了他都不足惜!”
林不见没死,他跟着走西域的商队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完了,刘州身后好不容攒积的一点人直接挂在了城墙上。
那些人嚎了一天一夜才死。
如今都干瘪了。
别人家出丧把五六个抬棺的大汉累的气喘吁吁,从城墙头上放下来这几个,抬棺的五六个人跑得飞快。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像抬了一口空棺材。
林不见受的苦比袁万里还多。
自两人走散后袁万里好歹还能有头驴,有个仆随行,他林不见就只有一个人。
失散后发生了什么林不见没给任何人说。
但他回来后和袁万里一样性情大变。
以前是能以理服人绝对不会用其他的法子,如今话少了,大道理也少。
能用刀子,绝不说废话。
林不见有些后悔没听余令的话,过了甘肃,那可以说是色目人的天下。
他们只跟自己人讲道理。
自己汉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下等人。
在那里讲道理是活不下去的,他们身处大明的土地,却不承认自己是大明人。
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独立。
经历过这些,他才明白大明在经历什么,他才明白余令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正确。
什么阉党不阉党,长安只要一乱,这大明的天下都要乱。
所以,余令做的是对的,这个时候已经不能讲道理了,什么简单有效用什么。
在昨日,他用雷霆手段又把一伙人挂了起来。
刘州的侄儿就在其中。
这个侄儿可是刘州的亲侄儿,不是那个没名堂的,刘州把他带在身边就是希望他能多学一些。
为将来做准备。
这小子一来长安就不安分,先是散播谣言说什么土豆明年不让种,借着恐慌起来后开始低价收土豆。
手段低劣,但百姓们不懂,只知道这话是从衙门里传来的。
长安的土豆,险些被这些人给抽了底。
林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