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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决裂(2 / 7)

了。”

“他执掌起始议会的时候,所谓欺负弱小,那是他的旨意吗?那还是冉凤鸣强行操纵他。”

“冉凤鸣死后,他有疯狂搞事情吗?还是没有,他躲起来,什么都没做,直到斗笠找上他,又牵线五岳山会,这才重新出山。”

“在东瀛,那是一个女人数不胜数的地方,他阎青云要是想玩,玩多少个女人都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你知道吗?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样的男人,你可以说他痴情,也可以说他能忍,可不管是哪一项,这都是很了不起的品质吧?”

“东瀛大败之后,他又躲起来了,他害怕常小鱼寻仇,就随着他的师父斗笠来找我了。”

“他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第一眼就觉得此人很帅,不比常小鱼差。”

“他就是运气不好,他要是被我挑中,被命运挑中,他现在也是名扬天下的大英雄,而不是你们眼中下水道里的老鼠。”

“英雄,是可以被我制造出来的,只要我想,我可以制造无数个英雄,我想让谁站在聚光灯下,谁就能成为主角,我想让谁变成十恶不赦的浑蛋,那他就没有活路。”

“这就是世界的真相,女儿,你听懂了吗?”

常镇山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棱,裹挟着千年沉淀的权谋与对情感的极端漠视,狠狠凿向青鸢的心防。

他描绘的阎青云,是精心粉饰的棋子,是权力天平上被称量的砝码,唯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对“深情”的剖析,对“永恒”的解构,字字句句都在试图碾碎青鸢心中那份被视为“幼稚”的执念。

青鸢静静地听着,苍白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透明的悲凉,那悲凉不是动摇,而是看清某种深渊后的彻骨寒冷,当常镇山话音落下,那层悲凉瞬间凝结成更坚硬的冰。

“父亲。”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如同暴风雪前最后的死寂,“您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证明您不懂。”

常镇山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被忤逆的不悦。

青鸢的目光如同穿透万载玄冰的利刃,直刺父亲那双幽深的、燃烧着权欲与算计的眼睛:

“您不懂常小鱼,不懂他明知前路荆棘、强敌环伺,依然选择那条最难的路,不是因为他天真,而是因为他心中装着的不止是魔族的权柄,更是无数在您眼中如草芥般的人心,您视他为绊脚石,只因他挡了您唯我独尊的路。”

她的视线微微偏移,落在一旁阴影里如同背景般沉默侍立的阿鬼身上,那目光带着穿透灵魂的怜悯:

“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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