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闲置年的脂膏香『露』也照例更换,决计不会让她侍奉的谢大短了什东西,谢玟素来不擅于经营日常杂事,所以等到萧玄谦在他面前打开盒子时,他才猛地发觉屋里还真有……润滑物……
当年酒后疏失,两有了次关系后,种东西便侍女记下来了,常备,却又闲置……萧玄谦怎知?他到底还留心了什奇怪的东西?处处细节、桩桩安排,怎都像是挖坑挖到半,陷阱还没设好的架势?
如果没有个意外,小混账恐怕也算计着如何跟他更进步……坏透了。
幼角含吮得极为敏感,谢玟边想,边也只能靠在对方怀里,事到临,他虽然错愕抗拒,闭眼睛,脑海便将对方无意间流『露』出的心声爱语循环播放,想骂,骂不出口,想赶,又说不出重话来。
至于劝慰告诫,更是轻柔如柳絮、绵软若绒『毛』,让愈加爱之珍之,起不到半点儿震慑作用。
萧玄谦将狼耳送到他眼前,任他泄恨似的咬了咬,而后便俯身封住他的唇,熄灭了榻边晃动不定的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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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童的加班加点之下,大概两日半左右的时间,两恢复正常,当日,谢玟派准备车马,又亲自送出府邸,看着小皇帝回到紫微宫。
随后,在谢玟的询问之下,侍女说当年陛下未登基时,曾嘱咐过她常备着些东西,还暗示了他跟老师的情谊非同般……两虽是师生,可同寝同食的时候不在少数,年来她当爱侣看待,竟然没生出半分异样。
谢玟无言以对,更难以相告。狼与鹿的特征虽然消失,谢玟为某种更深、更令徘徊的事情,反而没有销假朝,而是继续称病。
朝野风云动『荡』、变幻莫测。谢玟的门生子弟着急探望的不下十,然而却问不出什。在另边,重回紫微宫的皇帝也雷霆大怒,对之前悬而未决的批戴罪官员重处罚。
风声愈发紧张。
谢府周遭了些或陌生或熟悉的。谢玟望了眼高飞的纸鸢,叹气:“你看他,盯我盯得好像我明日便跑了似的。”
童童:“天你俩睡完觉起来,你不是刚醒就跟我说,绝对得跑吗?”
谢玟:“……我都要拆了,还不许打退堂鼓。”
童童:“你退堂鼓敲了声?”
谢玟无奈:“可恨我没敲响。”
春和日丽,谢帝师日以来首次出府,便直入紫微宫。他迎入宫门,引领到思政殿内。
萧玄谦起身迎接他,神情却没有缓和。他批阅奏章,谢玟便在旁边喝茶、补足未看的公文折子,仿佛两年来的议政习惯并未稍作变化。
童童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