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孩儿跟雀哥儿他们商量一番,这事咱去干,是得不到啥好处,毕竟咱还小,不如让舅舅他们去干。”
李峤沉眉道:“你们这是胡闹,这等小事,怎还能劳烦你舅舅去做,你舅舅好歹也是国公。”
李诫满道:“先生可是说了,这事不在小,而在于权,这事要能办好,必定是能够得到圣上的赏识。
到时爹爹也能跟张相公说,爹爹让我们义演,乃是为了国家大事,可不是针对他。”
李峤一怔,只觉很有道理,忙问道:“那你说说,到底该怎么做?”
李诫满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是将这事纳入教育改革中。”
张府。
一个年轻人来到厅堂,先是向张说行得一礼,“小婿见过丈人。”
又向一旁的张九龄行得一礼,“曲江先生。”
张九龄微微颔首。
此人正是张说的女婿郑镒。
张说问道:“查得怎么样?”
郑镒道:“回丈人的话,经小婿打听,外面的传言也并非全是虚假捏造。虽然小婿未有查到证据,那无名先生到底是早就安排好义演,还是因为丈人的警告。但是丈人的警告,是促成此事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一点并无虚假。
据说当时,无名先生也是明着跟学生这么说的,只是没有点出丈人的名字。”
张说眯了眯眼道:“也就是说,他们不服老夫,还想给老夫一点颜色瞧瞧。”
郑镒点点头。
张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小婿告退。”
郑镒又向张九龄行得一礼,便退了出去。
张说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张九龄。
张九龄沉吟少许,道:“恩相,就算如此,恩相也无须为此动怒,到底他们还是遵从了恩相的吩咐。而如今他们重返各大酒楼,也是光明正大,只能说明那无名先生确有本事。”
张说摇摇头道:“我倒是不觉得他们光明正大,若是光明正大,他们又何须拿着报答圣恩做幌子?
此外,我下令约束他们,是绝无私心,一来是他们确实是打扰到别人,二来,我也是不想打乱当下的教育文化改革。
他们就只需要稍稍收敛一下,可是他们不知我的好意,还妄图跟我脸色看。
如今外面到处都是传言,我若不闻不问,那将来何以服众?”
张九龄也理解张说的愤怒,因为他刚刚回来上任,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却被一群纨绔打脸,再加上外面那些谣言,添油加醋,心里肯定很是不爽。
但是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