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不像自己的，脑子里更是如同一团浆糊似的，不知身在何处！
他踉跄一步，想要辩解，我没杀人，我没疯，可惜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远处传来谢氏惊慌失措的声音：“我听说很多当兵的人，受刺激太多，都会发疯，因为杀人太多，承受不住煞气，世子会不会也这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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