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直觉告诉他,他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调研?”关子亮仿佛没听清,重复了一遍。“我怎么联系不上他?”关子亮问道。
青青毫不犹豫地说:“我说了不管用什么方式和行为。”
“对,就是江蓠贞。看来对她的判断没有错。”
苏小鸥揶揄地说:“对对,小点声,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们的大英雄也有睡得正香的时候呢。”
苏小鸥慢条斯理地讲给她听:“有一位死刑犯被判电刑,很害怕,好心的看守对他说:别怕,电流很强,就一眨眼的工夫,丝毫没有痛苦的。可是,等到行刑的那一刻,却不断传来死刑犯的惨叫声,过了很久,这位死刑犯痛不欲生地问:不是说电流很强,就一眨眼的工夫,没有痛苦的吗?这时,行刑的刽子手告诉他:对不起,正赶上停电了,只好改用蜡烛。”
“谁是无敌英雄?苏小鸥吗?”青青问。
关子亮真有些急了。按理说,今天是第三天了,他要来昨天就该到了。昨天是周末,他家在市里,没有周末不回家的惯例。
病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独自望着墙壁发呆,控制不住手脚冰凉,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背。
张社委说:这钱现在还在你身上吗?苏小鸥说在。张社委的脸色黢黑,当着宣传部领导的面他恨不得上前扇苏小鸥一个巴掌。要知道,这性质太恶劣了,苏小鸥呀苏小鸥,你丢记者的脸丢到家了。张社委要苏小鸥把钱拿出来,苏小鸥再次点了点头。等到两万块钱摆到办公桌上之后,张社委一拍桌子,雷霆震怒。
关子亮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是给你很多钱,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是,我口渴。可你现在不也正口渴着吗?”青青说。
滕青青说话鼻子梗塞,关子亮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别提那狗杂种。我没离婚的时候,他说得天花乱坠,也没少给我钱花。可我离了婚之后,那狗脸就变了,成天躲着我,更别说借给我钱了。”
关子亮也风闻过她老公的利害。那家伙完全是一个地道的混混兼流氓,曾经是市公安局的一名治安警,从警期间多次参与打架斗殴,聚众赌博,买码坐庄,护赌收保护费,被公安机关清退之后就一直混迹“江湖”,依仗过去干警察时积累的那点能量,据说最近又干起了放高利贷和替人讨债了难的营生。
关子亮说:“你刚才不是说调研吗?怎么又成了保密行动?李丽,你没跟我说实话。”
“不是她……”关子亮把手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