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时,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不过这可能只是单纯你的感觉。边珝总是一副要和白如铖打一架的眼神盯着他,后者泰然
自若地吃着碗里的东西、仿佛在高档的西餐厅里安静进食一样。你想了好几个话题,一到嘴边你就发现不太妥,赶紧吞回肚子里去。
终于白如铖打破了僵局,问了几句边珝最近的状况,然而后者一点都不配合,回答几声便立刻终结了话题。
你知道边珝喜欢被夸,只要被你表扬,他就像大狗狗一样狂摇看不见的尾巴。趁他提到了一些你了解的情况,顺势接过话题来吹捧他、赞
美他,一番下来他终于有了别的情绪:“……好了停一停,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就喜欢说。”你当着白如铖的面亲了他一口,他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
坐在你们对你的白如铖轻笑一声,转移了话题。
就在边珝应他的时候,你体内的跳蛋猛地调到了高档,震得你花穴酥麻到了极点,水噗噗地喷出来,你当即忍不住软软哼了一声。
“怎么了?”
“咳……不小心呛到了。咳咳……”
“真是,多大的人了。”边珝说着,站起来帮你倒水。
你趁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罪魁祸首,但白如铖不仅看到你的警告了,另一手还伸到桌底下,抚摸你的大腿。
他碰到你膝盖的一瞬间,你的理智沦陷了。你感觉到他摸过的地方都有电流跑过,又痒又舒服,你无比希望今天穿的是裙子,这样他就能直接触碰到你的肉了,抚上大腿内侧,钻进湿辘的内裤中直达你的骚逼。
“来,喝口水。”
边珝回到座位上,你惊醒了,不敢继续造次,端正好坐姿,暗中使力推开那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腿上的手。
白如铖一边猥亵你,一边淡定地继续和边珝聊天,后者也没有发现异常。气氛和缓下来后,你越发受不了跳蛋的震动,它就像一个装了俩互相斗殴的小人的物件,当一个人被对手击飞出去时,整个跳蛋会跟着冲向你肉壁的某处,那个人落地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时,你也会跟着发出舒服的淫叫。
一开始你还能忍着,最多低头扒饭不说话,但白如铖一直在变化着跳蛋的震动频率,你刚刚适应节奏,那磨人的小东西就会以另一种方式蹂躏你狭小的花穴。很快你就难以抑制地发出“嗯”、“啊”的声音,你立刻以清嗓子掩饰过去。
饭终于吃完了,你也忍到了极点,已经出现朝两个都操过你的男人扒开自己吃着跳蛋的逼、求他们一起插进来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