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下,极其难根治。这不仅使得卓文君平时气血失调,肾气不足,更会每逢月信之时腹痛难当,羸弱难忍,只得卧床休养,根本无法起身。
并且,这会严重影响子嗣。
卓文君母亲自从得知卓文君这个病症以来,紧紧盯着她每日吃食用度,日日用『药』补着,确也杯水车薪,数年来并无太大改善。
苏碧曦自来了之后,便发觉了这具身子的问题,想了诸多法子来调理。
她自是有办法让这具身子好转起来的,只是旁边伺候她多年的奴仆们,对她的身子了若指掌。她若一下就好了,实在惹人怀疑。
这个时代的使女,可是连洗澡穿衣都要侍奉的。试问一个日日在你眼前的女郎,忽然就变得康健了,哪里能不心生疑窦?
再者,苏碧曦能够用的法子,需要的都是从她之前在诸多轮回里得来的仙丹奇『药』,对于凡人的身子多少会有些损害。
一劳永逸,就得付出些许代价。
有鉴于此,苏碧曦不得不利用现下能够得来的『药』材,自己改了方子,慢慢将养。这些时日里,她的身子已经渐渐好转,月信来时也不再时常痛得死去活来,只还是不甚稳定,偶发发作一两次。
没想到便是今日。
苏碧曦现下额头上都有了薄汗,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痛得叫出声来,待芷晴来了,咬牙在她耳边叮嘱了一番话,便听芷晴脆声道:“司马郎君此举无礼,此言亦是大谬。郎君既已有了贤良『妇』,又有了子嗣在身,女郎便识趣一些,自请下堂。我家女郎已向长安县县令递了和离文书,昨日方收到批执,县令已然允准了。”
芷晴是卓文君跟前服侍文墨之使女,乃是特意教导过识字学问的,加上口齿伶俐,作风爽快,『性』格泼辣,很是得卓文君的重用。苏碧曦来了之后,再调-教了一番,已经成了她之左膀右臂,很是有一番大用处。
芷晴向着司马相如弯了弯腰,继续道:“郎君方才一番言论,我家女郎不敢生受,亦不敢让不知根底之奴婢侍奉寝居。须知即便卓氏为商籍,所用奴婢也是家仆出身,断没有大家女郎用从外面采买回来的奴婢之理。更何况郎君这位小『妇』现下身怀有孕,身子金贵,我家女郎如何受得起?郎君让小『妇』给女郎见礼,虽是好意,女郎也知晓小『妇』身份低贱,遂不出言,只做不知,方不让小『妇』难堪,由郎君处置,怎又是我家女郎的不是?郎君说得好没有道理,莫不是见我家女郎孤身在此,便要仗着朝廷命官的气派,欺压女郎一介弱女子?”
芷晴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