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席湛没在身侧,要不是他的手机搁在我床边的,我会误以为这是自己做过的一场梦,我起身换好法国宫廷的葬服,然后到浴室里洗漱,没有化妆,就一张白白净净略显稚嫩的一张脸庞!
两年过去,这张脸真是没有一点儿变化呐。
我出门看见守在门口的佣人,她向我解释说楼下大厅全都是宾客,我走到阳台上,瞧见下面都是络绎不绝的人,穿着都是统一华贵的黑色。
这些人是法国皇室周边的,有一定的权势以及地位,是母亲和公爵这些年累积的人脉,也是润儿长大以后需要接触和认识的人。
佣人见我一直盯着下面,她忙用英语对我说:“时小姐,要不你随我到后面走走?商少爷说过,等你醒了带你到后花园散散心,他说有什么事交给他处理便好,等明天公爵夫人下葬的时候你再出面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