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我始终无法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易徵喊我二嫂,却始终拿我当个外人。
他接问:“那原谅我可好?”
在我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的时候席湛突然弯下腰吻我的唇,动作温柔又逐渐热烈,我没有拒绝的机会,在我陷入他的气息之中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裙已经散开落了一床,而他目光炙热的望着我。
我喘着气喊了声,“席湛。”
未喊他二哥是心底仍旧有怨气。
是心底仍旧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