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后,便略带了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将舌尖伸了进去。
他没动,也没有回吻她。
没拿热饮的那只手攥上男人的衣服,学着他以往深吻她的步骤,单方面的逐渐加深着这个吻。
她虽然是大着胆子,但到底还是怀揣着一股羞涩,面颊发热,很快就无措的想要退出,结束,但还没等她有所付诸行动,她的后脑勺就被大掌单手扣住,开始了更深的缠绵。
霍司承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往后带抵在了玻璃上,他低着头,终于反客为主。
邢婳仰着头承受他的侵袭跟掠夺,脑子里最清晰绷紧的那根弦竟然
杯子握稳了,不然泼到了他的身上或者自己的手上,就难看了。
“太太”
童妈的声音突然响起又戛然而止,吓得邢婳手里的杯子终究还是晃了下,泼了点在手背上,眼睛蓦然睁大,一想到有人看见他们她脸上的血色蔓延到了耳根,心跳更是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吻终于结束了。
邢婳轻轻喘着,脸埋入男人的肩膀。
他低头看着她红得能滴出血的耳根,好笑道,“我本来就站在这里,蹭过来又主动亲上来的都是你,你脸红什么。”
她闷闷道,“童妈走了吗”
他懒懒的嗤笑,“没走,等着看现场春一宫。”
“”
“老公。”
“又怎么。”
“我腿疼,你抱我上去吧,上楼梯的时候特别不舒服。”
霍司承低头睨着她的厚脸皮,“我要没回来,是不是就不疼了。”
“刚才亲太久,都亲腿软了。”
“”
霍司承瞧着她,竟是一脸煞有介事,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般的认真眼,一点都不带羞愧的,不由笑了出来,“你的脸皮是被牛皮代替了吗”
“真的疼呀,你看我每天要去散的步都临时取消了。”
“”
虽然是夸张了点儿爱撒娇了点儿,但也的确不是撒谎,昨晚要她要得太狠了,他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当下也没再多说什么,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霍司承抱着她上楼梯的时候,邢婳趴在他的肩膀上,冷清的光线落在男人英俊的下颌上,没什么表情,但有种说不出的淡淡温情。
她心底深处溢出一层浅浅的叹息,如果他们之间或者说,如果她没有做过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如今是不是本该很好呢
霍司承把她抱进卧室才放下,收回手时顺势将手插一入西裤的裤兜,随口般淡声问了句,“今天洗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