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谁去做战地动员、让谁去鼓舞我们士兵同志们的军心呀!”一脸地苦闷,柴里宁说完之后,转头无奈地看向西边阵地。
那里,是宣传队、卫生队和后勤人员再负责防守。拉脱维亚人民军远不及从前的苏俄红军那样jing锐。柴里宁很清楚他的后勤人员、宣传队、卫生队那些士兵,就算给其安西共和军那样先进的武器,也不可能如苏俄红军后勤人员那样拿起枪支就能上战场。
想到这些,柴里宁不禁发出了一声抱怨:“让一群拿笔杆子和手术刀的上阵地,他们根本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说真的。拉维诺夫同志,我对那位朱可夫同志的决定至今仍然很是不赞成呀!”
放下望远镜,摘下腰际一个小酒壶,打开了盖子。
拉维诺夫猛地向口中倒了几口酒之后,苦笑着说道:“我们只有四万人,安西共和军却派来了六个旅加四个团、整整也四万多人。对方武器比我们先进。兵员素质比我们强太多。那位朱可夫将军,不这样做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是他这样做,我怎么都感觉是在白白地让那些后勤人员、卫生队和宣传队的士兵们,白白到安西共和军枪口下去送死呀!你瞧瞧,那个卫生兵居然将枪口对着自己下巴、靠在那里睡觉!”说话间,柴里宁指向西边军中杂务人员防守的阵地。
说完这句话之后,柴里宁立即大声喊道:“嗨,阿列纳罗夫,看好你的士兵同志。那个、那个士兵怎么用枪口对着自己的下巴,枪都是打开保险栓的,他难道不怕一个走火不等敌人上来,先被他自己的步枪夺取xing命吗?”
听到他的喊声,一名穿着军医制服、领子上显示是拉脱维亚人民军上尉的军官立即蜷伏着、半蹲身子在战壕里快速奔行到柴里宁所说那个卫生兵身边,一把将那卫生兵的枪夺走。那个卫生兵还在睡梦中,猛地被抽走支体,整个直接趴到了地上、来了个嘴啃泥......
看到那个卫生兵狼狈有可笑的样子,柴里宁转回头对拉维诺夫说道:“你瞧瞧、你瞧瞧,在战场上都能睡得这样沉。象他这样连基本jing戒xing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帮助我们抵挡得住那些安西士兵呀?敌人摸上来,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暂时不是很适合那个卫生兵。但是在十几里外的一处山谷中,拉脱维亚人民军一处临时指挥所外围负责jing戒的士兵们,此刻却绝对适合。
夜幕中,高高的白桦林里,六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山谷东面山坡上。两名拉脱维亚哨兵,靠在白桦树上正在小声交谈着。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