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滑落地摔倒在地,一旁正在吃着酒菜的客人们眼神呆滞,手中的碗不自觉抖落,这小娘子好凶悍。
程处默委屈着,我好想先给她治伤,她为什么还打我!顾青说的果然没错,女人心看不透,都怪胸前肉太厚。
“你说什么呢”芸儿一脸杀气。
“我刚说话了吗”程处默一脸迷茫。
“你说谁胸前肉太厚!”芸儿从自己的背后掏出皮鞭。
程处默慌张摆手:“没有没有!芸儿,你胸前的肉一点都不厚。”
“嗯”芸儿瞪着程处默。
“真的不厚。”程处默一脸恐惧地看着她手中的鞭子,“你看看你的胸,一点肉都没有,怎么可能厚呢。”
啪!
啊呀!
……
酒馆里传出了,皮鞭声与惨叫声。
太上皇去世,朝野震动,这几天整座长安城所有的娱乐项目全部停止,满城的缟素压抑的气氛缭绕在很多人的心头,人们平日里说话的语气都放低了很多,顾青从村子远远看向满城白帆的长安城。
陪伴在顾青身边的武媚,看着自己夫君的面容握着他的手,“夫君,不要太过伤心了。”
“今日是那糟老头子入殓的日子。”顾青穿着一袭白衣看着长安城门走出巨大的车队,“我们去送送他。”
“嗯!”今日武媚也穿着一袭白衣。
来到城下有不少穿着白衣头戴白布的人走入车队之中,顾青默不作声的走入车队,主持丧礼的太常寺官员喊道,“蒲山县候到。”
……
“赵国公到!”
“卫国公到!”
“梁国公到!”
……
送行的队伍渐渐壮大,等待了大半天直到时辰一到开始为李渊送行前往献陵入葬,一路而走整个队伍很肃穆又安静,只有车马的声音还有人们的脚步声,车队的后方还有一大群百姓跟着,无声地为太上皇送行。
送行了一天,车队停下接下来的路程就只有皇家的人可以走了,百姓们不能在陪同,顾青与一众国公大臣站在原地,只好各自散开回家去。
顾青来到房玄龄的身边,“老师,好久不见了。”
“平日里不来,老夫家的门槛这么高了吗”房玄龄说道。
“学生这些日子忙着呢。”顾青解释道。
“忙”房玄龄苦笑摇头,“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
顾青信誓旦旦说道,“学生这些日子当然是在忙着挣钱了。”
房玄龄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忙着挣钱这个顾青到底是有多么的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