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又很凉爽,“我估计要个三年五载才能写完。”
吃完一大杯冰沙,三人开始喝冰镇的葡萄酿,顾青说道,“胖子,多给我留一些冰,我回家给丫头尝尝。”
“随便拿。”李泰舒心的喝着冰镇葡萄酿。
“有酒香?”房遗直在文学馆做完了学问来到跟前。
李泰给很客气的给房遗直倒上一杯葡萄酿。
院落里原本的三人队伍,成了四人队伍,房遗直说着,“西南一代好像是闹旱了,又要赈灾了,我那老父亲,这些日子总是吃不好睡不好。”
“放些粮食不就好了。”程处默说着。
“哪有这么容易。”房遗直说着,“你知道要多少石粮食吗?你知道有多少郡县遭了旱灾吗?”
“确实,我父皇这些日子也愁着呢。”李泰说道,“每日都要忙到很晚,一直有西南各地郡县的奏报上来,这两年又是打吐谷浑,又是打吐蕃,还有前些年对抗突厥,光是行军的粮草都快被掏空了。”
“我倒是有粮食。”顾青说着。
“嗯?”
房遗直与李泰齐齐看向顾青,“粮食?”
“土豆呀。”顾青换了个坐姿,“胖子,你不是见过吗?就是我家后面空地里种着的那些,攒了几年了,现在都快塞不进库房了。”
“有多少?”李泰激动地抓着顾青,想起土豆立刻就明白了,那土豆一个个拳头大小,两三个就能吃饱,因为那时候觉得味道不咋滴就不在意。
“死胖子,撒手,弄疼我了!”顾青看着李泰的爪子。
放开手,李泰急忙站起身,“我这就去和我父皇说,顾青你要立大功了。”
“别!”顾青叫住胖子,“那土豆我自己也得吃呢!”
“我要赶紧去见老父亲。”房遗直斯文的躬身,“告辞告辞。”
只剩下了程处默与顾青,两人相对无言,四周都是蝉鸣声,看向一旁的冰说,“胖子的意思是,这些冰随便拿是吧。”
“对呀。”程处默吃着冰沙萌萌哒点头。
不一会儿,顾青出去了一趟,不知什么地方折腾了一辆非常非常宽敞的牛车,“处默!搬!”
咕咚……程处默看着牛车咽下一大口冰沙。
李二坐在甘露殿里,正在与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商讨怎么救灾,粮食呀!想到粮食就头疼,特别头疼,嘴里咬着冰块,嘎嘣……嘎嘣……嘎嘣……
李泰急匆匆而来,“父皇,有粮食!”
“朕知道你有粮食,你那点粮食不够救灾。”李二烦心着。
“不是儿臣有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