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最近有点忙,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言晏被中原中也一提醒,立马联想起煲电话粥时还要被恩爱夫妇撒远程狗粮的时光。
眼看着话题越来越歪,中原中也直接出声截断:“这个待会儿再说,先去看看那位先生吧。”
“也许他是来送上门的拜访礼呢。”言晏猜测到。
中原中也懒得猜来猜去,几步上前大声问道:“请问您找我们家有什么事儿吗?”
言晏跟在他身后竖起耳朵听着。
都筑响也的眼角余光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个小孩儿窃窃私语的说着话,但没有把他们和这户人家的住户联系在一起,一时间有些惊愕。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蹲下身子拉低视线,不答反问:“你们家的长辈在吗?”
中原中也回头看了看言晏,转过头对着都筑响也说:“他在工作,还没有回来。”
实际上这栋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住,白奚给了他们很大的自主权和隐私空间。
作为神出鬼没的长辈和可靠的现任监护人,他只会在他们切实的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两小只面前,提供帮助。
白奚说过他住在他们对面,但是据言晏观察,那栋房子里没有特别明显的生活痕迹。
可当他们偶尔在放学或者周末过去敲门的时候,白奚又会神色自然地从房子里走出。
言晏对此深感新奇,却并没有继续探究。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对长辈们的事抱有太大的好奇心的后果就像在开盲盒,可能会得到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八卦,也有可能会挨到一顿胖揍。
虽然被揍的那个不是她,但作为旁观的一员,言晏对这种结果心有余悸。
谁都不想社死。
平常和蔼可亲的长辈们在这个时候特别的无良,留下一堆被揍当事人小孩的黑历史照片并作为广大地狱无聊人群的谈资持久性流传。
没有逃离地狱脱离地球籍奔赴其他行星生活,可能就是那些“好奇心害死猫”的最佳拥护者小孩们最后的倔强。
当然,以上这些念头是不可对外人言的。
无论言晏还是中原中也都不可能告知都筑响也他们家的真实情况,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啊,是这样的,”二十多岁的都筑响也因为过往的经历在面对特定的同龄人时总是处于回避状态,但在幼小的孩童面前就比较放的开,“我是这边新搬来的住户,想要和邻居们打声招呼,请多多关照。”
都筑响也边说边自我介绍,还掏出了事先准备的拜访礼。
其实他并不想出门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