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脏……不。”
毅虹自己脸也红了,嘴角微微上翘。红扑扑的脸上镶嵌着两个酒窝,把黑溜溜的大眼睛和高挺的鼻梁、殷红的薄唇映衬得格外美丽动人。她为了掩饰自己慌乱的心理,说:“什么不脏?刚刚看到了吗?用了三盆水。下身肯定更脏,四盆水能不能擦干净还不好说哩。”
向城是愿意让毅虹帮助擦洗的,但没有想到会脱光。他的心简直要跳出心窝,毅虹真是愿意做自己的妻子?他想,知道了她的想法就够了,男女毕竟有别,还没有到那一步,不能让她擦洗下身。
他夹住两条腿,拉被子掩住身体。
毅虹搓了一把热毛巾,掀掉被子,在他的大腿上擦拭,热乎乎的,湿漉漉的,痒兮兮的。
向城顿时躁动起来,他想控制住自己,可是即将迸发的火山,不是他向城的理智所能左右的。他想藏,被子却捏在毅虹手里。他感到无奈,更感到害羞,只能乖乖地暴露在毅虹面前,
毅虹一手轻轻抓住,一手用热毛巾轻擦慢柔,说:“激动什么?你是病人,你得把我当护工。刚刚护士小姐为你插尿管,你也这样吗?”
毅虹的话,就像刚刚咀嚼的朝天椒,火辣火辣的。从面部到脖颈被辣得通红通红的,羞愧难当啊!又像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脚,亢奋的情绪一下子跌入谷底,他耷拉下来。
擦洗完毕,毅虹为他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又坐到向城的床前,她把手伸进被子,贴近他的胸口。
向城也不抵触,也不躁动,他盯着毅虹的双眸,在平静想一个问题,毅虹今天的异常举动说明什么?是爱自己吗?向城无法回答,如果真爱自己,他拿着金戒指向她表白,她为什么要留下一封信而不辞而别。只能说明一点,她深爱的还是金锁。尽管金锁已经与白宁结婚,但她仍然深爱着他,永远不能接受别人。
今天毅虹的表现,向城很有把握地断定,毅虹想嫁给他,以报救思锁一命之恩。
向城这么一分析,心头反而亮堂起来。
毅虹的眸子里像放射着灼热的光,直截了当地说:“向城,你出了院,咱俩就去民政局,好吗?”
此话更证明了向城的判断,他故意调侃地说:“去民政局做啥?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啥?”
“他们会收容,把我们外地人遣返回老家的。”
“你看你,不带这样捉弄人的。”毅虹去提向城的耳朵说,“竖起耳朵听好了,咱俩去领结婚证。”
向城很镇定,没有丝毫的激动。他说:“毅虹姐,这事我看往后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