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掌大的小脸侧影,不偏不倚地倒映在洁白的锦帕上。
容璟凤眸中,掠过一抹意味的光芒,这女人惯会自作多情,抓着机会就想勾引他,当他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夜太子,你醒得正好,我刚要给你包扎伤口呢。”
云舒浅一边说话,一边把手里已经干透的锦帕,叠了好几层,快步朝着悠悠转醒的夜子染走了过去。
她一屁股坐在床榻边,顺手就要扶住径自撑坐起来的夜子染。
“女人,你手是不想要了,嗯?”
容璟额角突突直跳,这女人敢当着他的面,用他的锦帕给别的男人包扎,当他死人啊!
“王爷,夜太子身体虚弱,我扶他一下,怎么了?”这男人有病就去看病,在这里抽什么风!
云舒浅没好气地怼了回去,她现在能好言好语跟这黑心男人说话,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
要不是担心这男人一个不爽,把她丢在这荒山野岭,她才懒得跟他虚与委蛇,装孙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