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李月婉的心。
先前定婚的时候,房遗玉虽有心一同举办婚礼,或是让李元嘉代她将李月婉娶了,反正同在一个屋檐下,自己的日子怎么过,只有自己知道。
奈何李元嘉贵为亲王,且是李月婉的叔父,这种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怎么说都是不成的。
房遗玉让丫鬟退下,独自迈步走入后院,顺着琵琶曲调的方向走去。
李月婉在亭台边,跪坐于席,忘情弹奏琵琶,那可人甜腻的脸上布满泪水,不过两日的工夫,李月婉整个人都变了,那甜美的笑容再也不见,满面的憔悴,着实令人怜惜。
房遗玉一阵心疼,赶忙走至李月婉身后将其轻轻抱住,握住她的嫩手,不让她再继续弹奏。
一声惊呼,李月婉忙转头想瞧是谁,然而房遗玉已经吻了过去,将李月婉面上的泪水吸走。
瞧来人是房遗玉,李月婉哭红的杏眸,顿时发出惊喜光彩,只是转眼便迷醉于房遗玉的挑逗之中。
李月婉将侧脸靠在房遗玉的肩头,强装淡定道:“弹了首伤感的曲子,过于投入,连眼泪都控制不住了。”
“笨蛋!”房遗玉双臂将李月婉紧紧搂住,握住她的小手在她耳旁轻轻呢喃:“若非心有所怨,又怎能奏出这般伤感的曲调?就算你能瞒我,可难道能骗过你自己的心吗?”
李月婉双眼朦胧,娇躯一颤,被房遗玉说中了心思,想张嘴说些什么,然而房遗玉却一口将她吻住,直至她有些气闷,才将她放过。
房遗玉朝着李月婉露出一脸无奈,却真诚无比的笑容:“你不用说我也明白,是我对不住你!”
李月婉用力摇头,面上浮现出些许落寞:“并非你之错,是我多想了,明明不该嫉妒,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想着你和皇叔就要成亲了,可我却远远排在后面,心里憋屈,酸酸的,好似受刑一般。”
房遗玉含情脉脉道:“如此说来,我还应感到欣慰才对!”
“欣慰?”李月婉被房遗玉成功转移了注意力,暂时忘了伤痛,面色古怪,且夹杂着些许好奇!
“是啊!”房遗玉笑着说道:“这岂不是正说明了,你心里有我?若非你爱我极深,又怎会真情流露,控制不住幽怨情绪?”
房遗玉一句话,便将脸皮薄嫩的李月婉羞得要死,用手轻掐房遗玉腰眼怪道:“坏死了——”
房遗玉抱紧李月婉,李月婉也紧紧靠在她怀中,被其搂抱。二人皆未出声,只享受此刻宁静。
随着清风吹过,李月婉的发丝吹打在房遗玉的脸上,很痒,房遗玉帮她捋了捋头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