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有效吗?”
李秘书说:“也不是什么神奇的药,不可能吃下去就真的不醉了,只是起个缓解作用,让人不那么难受。”
葛从宁看冯京墨,他打开拿了一包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好像已经稀松平常。
葛从宁忽然发现,其实自己也不是很知道冯京墨在北京的生活,很多细节在她空白的记忆中慢慢被填补。
他们再次回到酒店时,对方公司的人已经都到了。冯京墨首先在侍者的带领下走进去,里面的人都站起来,冯京墨只和坐在正对门的那位男士握手。
“冯总。”
“刘总,久等了。”
“我们也没来多久。”
几句寒暄,双方的人都坐下。
中国式的酒桌文化是很有说头的东西,其中的暗涌的人情往来,势力变化是只用肉眼看耳朵听感觉不出来的。
这顿饭从上菜开始,玻璃桌盘被转起来,侍者一盘接一盘的精致菜肴端上来,葛从宁没有听到一句和合作有关的话。
桌上的人好像真的都是来吃个饭而已,只说着这饭桌上的话。除了葛从宁以外,经常在这种场合出没的人,没有一个面上有急色的,大家都从容地推杯换盏。大概是顾着上下级的关系,多是
冯京墨和那位刘总在说话,只有被他们点到,或者很会说话调动气氛的那种人,才会开口。
刘总注意到了在冯京墨的秘书身边,新出现的葛从宁。
“冯总,这是新招的员工?”
“对,秘书处新来的小葛。”他叫葛从宁,“小葛,这是刘总。”
“刘总。”
刘总说:“出蓝确实是人才济济啊,一个李秘书一个文副总就很了不起了,招了个女秘书,也是
不一般啊。”
冯京墨笑笑:“哪里,刘总手下也是鸾翔凤集。”
刘总谦虚,“比不得比不得。”
刘总又问葛从宁,“小葛,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葛从宁说:“a大。”
“哪个专业的啊?”
“中文系。”
刘总点点头,“外地学生,刚出社会就能到出蓝这样的公司工作,很不错了。”
李秘书笑说:“刘总,别看小葛年轻就以为她是大学毕业生啊,小葛可毕业许多年了。”
刘总说:“真的?看不出来啊。都说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小葛,你这秘密是多少?”
葛从宁微笑说:“我今年二十六了。”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冯京墨心里默想,哪里二十六,生日都没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