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茶水间,听见有员工在讨论年末旅游计划,原来出蓝每年新年假前都会组织一次短途旅游,当作对全体上下一年辛苦的犒劳。
冯京墨听她说了后,说:“这些都是很基本的,现在行业之间竞争大,对员工的忠心度要求很高,出色的人就那么一小部分,要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就不能吝啬奖励。”
“嗯,你说得对。”
冯京墨说:“再坐一会,我把办公桌收拾一下,就下楼取车回家。”
“我帮你收拾办公桌吧。”
冯京墨看她,“你帮我?”
“有什么重要文件是不能碰的吗?”
“那倒是没有。”冯京墨看眼亮着电脑屏幕的办公桌,“顺便帮我关下电脑吧。”
葛从宁站起身,听到这个要求点头,“好。”
冯京墨的桌子,再乱也乱不到哪里去。
葛从宁还是怕自己不了解这些文件的摆放顺序,只是稍微规整一下叠放在桌边,钢笔放到笔筒里。
“这个平板你平时放哪的?”
冯京墨不回头靠在沙发上说:“就放在桌面上,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葛从宁就放在了正对面上。
电脑进入了待机模式,要关机还得打开锁屏,“电脑密码是多少?”
冯京墨随意地报出了数字。
葛从宁听到的瞬间顿了一下,输入了密码,等锁屏解开,桌面上的图片又让她怔愣了一把。
等她回来,就看到冯京墨似笑非笑地在看着她。
“这么看这么我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回来是什么表情。”
“能有什么表情。”她把外套穿起来,把冯京墨的大衣拿给他,冯京墨接过来,葛从宁说:“密码
设成我的生日不是太好猜了?要是那个对家来你这头偷商业机密,随便查查就知道了。”
“好记,又有意义。”
葛从宁说:“那设成爸爸的生日不是一样有意义。”
冯京墨说:“你见过哪个已婚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把自己父亲的生日设成密码的?”
葛从宁笑,“总有这样的人。”
她低了眼睛又说:“还有那个桌面,那张照片,太丑了。”
冯京墨终于展露出了笑,“可那却是我最喜欢的照片。”
葛从宁去看他,那张照片是葛从宁自认从小到大来最丑的照片,没有之一。就是她被冯京墨拉着逛故宫逛得哭起来那回,他们在找冰店的路途中,在故宫外面的小车摊前买冰棍吃,被正在摄影的老人喊了一声,一齐看向镜头抓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