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男人的三十岁是一个分界线,怎么他还是像二十来岁的时候那么轻浮不着调呢。
“啧,我都说这么肉麻的话了,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葛从宁看着他,说:“有一个男人,他喜欢一个女人,把她从上海带去了香港,给她衣食和住行,说俏皮话给她听,等他们结婚了,那个女人说,男人现在从来不和她闹着玩了,他把他的俏皮话省下来说给旁的女人听,女人很庆幸,这在于女人是一个好现象,因为这表示男人完全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来看待了。”
冯京墨皱眉,“这是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