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
话一出口,他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在康诺·基里曼的宫廷里受过外交方面的训练,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转移话题,而现在最好的选择显然是将事情带到他的兄弟们身上去
而且这也不算出卖,毕竟荷鲁斯与福格瑞姆之间的确生出了嫌隙。
然而,当基里曼转过头,试图将话题往两人之间中的一个引时,他却发现他们不见了,就像是从未出现过那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时间不多,因此必须同时处理你们每个人的问题。”帝皇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终于再次带上了那种熟悉的冰冷。
基里曼咬住牙齿
好吧,一个解释。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不是吗?他总归愿意说上两句话了。
他回过头去,再次直视起那双眼睛。
“所以你施了个法术?好同时与我们每个人交谈?”
“只是灵能的粗浅运用,与法术有根本区别,假如你上过灵能课程的话,就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基里曼气得把刚松开的牙齿又咬上了,随后竟硬生生地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
“很抱歉,我的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上不了太多课。”
“我知道。”帝皇语气轻淡地说。“所以.最近学得如何?”
“你不知道吗?”
“我有段时间没关注过你们在课程上的进度了,我只知道黎曼·鲁斯前段时间和佩图拉博打了一架,而你因为初来乍到的关系不太合群。”
“或许他们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我的。”基里曼说。
他没忍住,抛出了这么一句语气堪称冷冽的话。他极为痛恨这种不成熟的表现,却偏偏没有办法克制
他没办法在帝皇的面前保持冷静,因为眼下他所踏入的一切困境,其实都是由此人带来的——突然地出现、突然地宣布身份并灌输一些听起来几乎像是神话故事的所谓身世、突然地将他、康诺·基里曼和塔拉莎·尤顿一起带离马库拉格
而罗伯特·基里曼现在满打满算不过才十七岁。
他知道,以基因原体的标准来说,三岁就成年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可他却是真真切切地在马库拉格度过了十七年的时间,期间并没有什么超速发展的怪异事件,顶多只是比常人长得大了许多
他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可他们看上去倒也不怎么老成,尤其是心智程度,那两个总是喜欢开烂玩笑的,和顽童有什么区别?
然而,就算知道这么多,基里曼却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保持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