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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窄,不过十平方。天太冷,这屋子四面透风,唯一的煤炉子没有放在中央,反倒紧贴着窗户。窗户是这狭窄空间里唯一的光源,其边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则放着类似于刚刚扔出去的刻刀,以及各种各样木头。
“刁老。”江奕奕冲坐在桌子旁背对着自己的那道身影恭敬喊道,同时将刻刀双手递过去,“您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