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眸光。
“你老盯着我干什么,傻乎乎。”她嗔。
“我娘子好看,我看不够。”他低低笑。
她柔柔依偎进他怀里,听他诉说分开那两年的思念。
谢执抬起她面庞,温柔的眸子涌动着爱到极致的思念,低头看进她双眼最深处,“以后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他低头亲亲她,轻轻柔柔的碾磨,缠缠|绵绵的含啄,一点一点的耐心,循序渐进的感受,像是要补回失去两年的时光。
百里月双臂环住她,整个人和心都软成了一汪泉水,将自己全部交予他。
帷帐轻挡,红烛摇晃,月影横斜。
裘被帐影暖,窗外大雪纷飞,两道身影渐渐伏叠,情浓之时吟娥如乐。
成亲半月后,百里月随谢执一道上京赴任。
当初谢执在圣上面前直言自己已有婚约,且回乡后便会与未婚妻举办婚事,拒绝了三公主的青睐。
圣上不但未怒,反而愈发欣赏这位年轻状元郎的风骨,因其在金銮殿上以一篇精妙绝伦的法典策论夺得魁斗,是以当场敕封他为大理寺司直,任正七品,给他三月时间回乡探亲,三月后便要回京上任。
百里斋依依不舍送别了女儿和女婿。
又是将近大半月的赶路,抵达上京。
百里月从小到大还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在路上被马车颠得昏昏欲睡,谢执就让她躺在自己腿上,自己执着一卷策论慢慢地看。
偶尔她不甚舒适地皱眉翻身,他便伸手在她眉心轻按,慢慢抚顺她被弄乱的发丝,直至她黛眉轻展重新入睡。
百里月醒来,见自己窝在谢执怀里,把他衣襟全弄得皱皱巴巴,拉着他笑闹一会儿,吃些东西,又怏怏地躺下。
如此又折磨了几日,终是看见了恢弘厚重的上京城门。
圣上亲赏了状元郎府邸,百里月随他一起搬进了新开的府宅中。
府里除了必要家具,还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待两人重新布置。
百里月不得不拿住当家女主人的气势,安置仆从,采买用度,七杂八杂的事情打理下来,又是半个月过去。
期间,她迎来送往,和谢执一切待人接物,处事周到,进退有度,礼仪大方。
且她姿容明艳娇媚,举手抬足气度不凡,完全不像是个从名不见经传乡郡来的‘农妇’。
外边那些等着看她这个乡下姑娘笑话的高门贵女谁都挑不出错处来。
也不知是谁谣传,说谢状元在乡下的未婚妻是个粗鄙不堪的农妇,所以大家都等着他带回了农妇妻子后,好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