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起身,追到百里斋的主院。
“爹!你说清楚,玉佩真的是谢执哥哥出动给你的?不是您强迫他的?”
百里斋沉声道,“你爹我是那样的人吗?”
“可是我不信!”百里月急道,“谢执哥哥绝对不会主动退亲的!”
“退了亲我不但会给他一笔丰厚的银钱做补偿,还能资助他两年后的秋闱赶考,何乐而不为?他既是为你好,自然也知道以他自己如今境况,是无法给你幸福的,知难而退,也是明智之举。”
“你骗人!”百里月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要去找他,事情绝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不准去,今日你要是敢迈出这府邸,我打断你的腿。”百里斋沉喝一声。
“您就是打死我,我也要去!”百里月神情坚决地道。
“好,那你就去吧!看看他到底愿不愿意见你,让你死了这条心。”百里斋冷哼一声。
百里月和父亲大吵一架,从府里跑了出来,直奔城西的谢家。
谢执此时正在房中看书,从百里府回来后,他就愈发沉淀下来,全身心投入到后年的科考准备中。
无论如何,既然答应了百里斋,他就会信守承诺,在这两年里,不与小月私下见面,用这样的条件来守住他们的婚约,是值得的。
“谢执哥哥!”百里月的声音忽然在院子外响起,带着难言的委屈和伤心。
她正要推门而入,却发现栅栏门被从里锁住了,她试着推了几下,推不开。
小月急了,仰头踮着脚朝里面喊,“谢执哥哥,你在家吗?我有话要和你说!”
谢执放下手中竹卷,下意识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却忽然想起他和百里斋的约定。
百里斋那张严肃的脸历历在目:“倘若叫我知晓你瞒着我私下与她见面,今日之约便立即作废,你此生也休想再见到她!”
谢执迟疑了,耳中听着小月委屈的呼唤,脚下的步子却怎么也迈不开,若是此刻心软出去与她见了面,被她爹爹知晓,他们俩的婚事怕是真的要被拆散了。
百里月唤了几声,见里面没声响,心中更是焦急,伸手去扯那锁,铁索和栅栏摇晃,发出声音来。
她知道,他肯定在家的,这个时候,他既不会出门去,也不是去郡长私塾的日子,平时他都是在家书房看书写文章的。
“谢执哥哥!我为什么不肯见我?”小月喊道,“昨晚上你来看我,我们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你为什么要将玉佩给我爹?”
谢执听她在院子外质问,静静坐着书桌前,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