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一下”
“没问题”
文崇扶起了文博成,李忠背对着窗户,一手扶着文博成的头,一手做着把药都给文博成喝下的动作,其实是都倒进了文崇的袖子里。
窗外的婢女看在眼里,嘴角略过一丝诡异,匆匆出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那给文博成看病的大夫来了。
“文大人怎样了?”李忠问正在给文博成把脉的大夫。
“脉相紊乱,气息微弱,文大人的病情看来越加严重了啊?”那大夫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一直是你给文大人把脉诊治的吧?”
“正是”
“哦,那辛苦了!”
“能为文大人效劳,是草民的福分,何谈辛苦呢!”
李忠看了看此人,觉得他应该不是那县令同流合污之人,应该是突破口,便说:
“文大人是朝廷命官,此次是受陛下旨意前来查看灾情的,如若在此有了什么闪失,那可是连族的死罪!”
“是是是,草民不敢!草民不敢!”那大夫是连连点头,额头有汗珠渗出,显然是紧张的不行。
李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谋害当朝重臣,可真是其罪当诛!如果是能辨清善恶,改邪归正,悔过自新,主动说明事情,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也许就功过相抵,免除死罪了呢?您说是不是啊!”文崇最后一句使劲拍了下那大夫的肩膀。
“哎呀!”那大夫被振吓得一下子歪倒在了一边,嘴里还不住的说着:“是是是”
“好了,你先回去吧,知道该怎么报告给县令就行!这文大人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大夫慌忙的起身匆匆离去了。
天已亮,歪在一边睡的很死的文秋抬手敲了敲头,慢慢的很是难受的挣开了双眼:
“哎呀,二少爷,公子”文秋惊得长大了眼睛,赶紧的站了起来!
“你这怎么照顾老爷的啊?这差点让人给毒死了,你还在那里睡觉?”文崇有些气的问。
“对不起二少爷,我不知怎的,头晕的很,实在没忍住就睡着了?老爷还好吧?”
文崇和李忠一对眼,更加明白了原由。
“好在我们及时赶到,如不然,老爷此刻恐怕就没命了”
“那就好!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好了好了,从今天起,抓药熬药的事你要亲自去做明白吗!?”李忠
“是是”
厢房里睡着的三个也逐渐醒来,都挂念着文博成,便一起赶来看望。
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