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吻她一次,他就说一句。
我爱你,爱你的头发。
我爱你,爱你的眼睛。
我爱你,爱你的嘴唇。
我爱你……
所有,都有!
到后来,他的声音就渐渐地低下去,再说音时,已经哑涩而喘息。
重新吻上她的唇,他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扣,解到侧肋那颗,精致的小盘扣却像个故意考验他似的,解了几次都没解开。
看他像头困兽在那里和她的扣子较劲,桑榆哪里忍心,忙着抬起手指接过他的工作。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