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也无法确定这蛊虫是何种类型。”
秦崇州颔首:“我运功自如,也无病痛,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照你们的描述,看来那个女子应该就是呼延霆的人了,当初阿萦的毒想必也是出自她手。”
“哎,早知道我就不去找你了。如果不用保护我,你一个人肯定能对付她。”
赵承晞眼睛微红,又是自责又是懊恼。
“晞儿,怎么能怪你,是我轻敌了。”
秦崇州话音刚落,忽觉心头一痛,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的感觉,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秦崇州一时没有细想。
夜凉如水,秦崇州躺在床上,一时辗转难眠。
“它会让你蜕变。”
秦崇州脑海里浮现出于翩翩留下的这句话。
这话说的诡异,让他心有芥蒂。
此人下毒手法如此诡谲,实在是防不胜防。
也不知道晞儿睡着了没有。她今日这般担心,怕是休息得不好,不如明日给她准备些好吃的,让她开心开心。
一阵钻心的痛打断了秦崇州的思绪。
是蛊毒发作了吗?
秦崇州起身盘腿而坐,试着运功调息,但刚才的痛觉又消失不见了,仿似幻觉一般。
秦崇州正狐疑,门外的动静让他目光一凛,待辨认出是熟悉的步调后,秦崇州的眸光瞬间柔和下来。
去年,赵承晞也是像今日这般,半夜摸进他的房间,然后说要到屋顶看星星。
好像过去了很久,但又历历在目。
方才刚刚消失的痛意陡然间卷土重来,加剧数倍。秦崇州捂住心口,这是怎么回事?
“阿州,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赵承晞轻轻的叩门声。
“晞儿,进来。”
秦崇州强忍着痛楚下床,面色如常。
“你怎么还没休息?身体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秦崇州在黑暗中依旧能将赵承晞愁眉不展的样子看在眼里,伸手抚开赵承晞微蹙的眉头:“没有不舒服,只是还不困。”
痛感好似又加剧了些,秦崇州忍不住眉头一跳。
这痛楚来得蹊跷,他不想让赵承晞担心。
赵承晞没有察觉,展开双臂环住了秦崇州的劲腰,靠在他的怀里:“我们很快就会找到阿令的,他会治好陵修的眼睛,也会治好你的。”
锥心刺骨的痛感铺天盖地般向秦崇州席卷而来,秦崇州忍耐力极强,除了额角暴起的青筋泄露出他在承受难言的痛苦外,秦崇州神色自若,伸手在赵承晞的后背抚了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