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珍惜你。”颜可可跟他开玩笑。
“看来他还有本事让我心情也变好呢。”俞成瑾拉住颜可可,迎上夏日正午毒辣的阳光,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焦躁。
颜可可想:大概这就是终止了吧。唯一压在心头的,还有最后一件事——她希望能见见柯轶伦,有些事可以忘记,但有些事却还是做不到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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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妹妹怎么了!”
“她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跌倒,额头碰了桌边。”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你知道她身体这个状况,血小板始终不达标,磕破一点伤口就会难以止血。
刚才血库突然告急,已经在临院调急,林先生您先不用担心。”
“我是她哥哥,先抽我的血吧。”林殊自是内疚不已,明知妹妹身体状况不好,当时就不应该同意把她一并带来淮余。
“这样啊,那你跟我进来吧。”护士带着林殊道隔壁采血处,在比对检验报告的时候突然皱了下眉头:“你是她表哥?”
“亲哥。”
“血型对不上!先生你先出去吧,我们调集的血浆已经在路上了,等等就到。”护士还要忙着处理其他事物,不由分说就把林殊推了出去。
“这不可能,我和我妹妹都是o型血,这个以前都查过——”在把林溪送给她养父母之前,林殊确认过妹妹的健康资料——
“你觉得奇怪是么?那是因为你妹妹根本就不是林溪——”熟悉的男声在他身后骤然响起,林殊猛一回头:“你——”
男人摘下墨镜,微微一笑:“对,是我。”
“楚天越……”林殊看到他身后站着的人,是凌犀。心里已然明白,他们就是专程过来寻找自己的。
“不要太惊讶,如果我不死,你干爸又如何能暂时收手呢?”楚天越示意他下楼,坐进自己的车里。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林殊警惕地看着他,用陈述代替质询,沉默地等待着后文。
“是。”
“所以你们今天……是要来对付我的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父亲并不是死于你给他下的药,也不是慢性器官衰竭导致的病变。
我已经找人调查过掺在洋酒里的药物成分,因为还是新研制的产品,所以暂且起不到致人死亡的效力。”楚天越淡淡地回答:“他是为自己当初伙同柯起航害命的事忏悔不已,在柯颜死后的第二年就换上了抑郁症。虽然出国疗养了整三年,但最后还是自杀了。”
“但是你们故意把消息谬传出去,”林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