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窗户,看了一眼方才没注意的车胎,这一看脸上的笑顿时就憋不住了。
“哇吼吼,所以,这居然是台民改的拉力赛车。”秦寿笑着看了看金凯德:“你现在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要是能再大点就好了。”
“嘁,要求真多……不过说的有理。”说完秦寿挂挡踩离合再给油,‘嗡~’的驶出了车库。
……
海牙法庭外,各种记者围绕,而且居然还有不少军队的人,来充当安保,看样子杜霍维奇的事在当地闹得不小。
下午四点十分,秦寿驾车来到了海牙门口。
“我们到了。”秦寿拿出一只黑色的口罩带上,便和金凯德一起下了车,朝法院门口走去。
当金凯德经过检测门的时候,仪器顿时发出了‘滴’的一声。
“请你把身上的物品都拿出来先生。”安检人员说道。
秦寿比他提前几步走了过去,而且早已把身上的枪支弹药放进了系统空间。
金凯德也不多话,来到物品盒前,从自己的腰两侧掏出了两把手枪,然后用从后腰掏出一把,接着又从上衣口袋,衣内兜接三把手枪。
“你这么枪带身上不嫌重吗?”秦寿不禁吐槽。
几分钟后,二人终于来到了法庭,金凯德整理了一下衣冠,向秦寿问道:“我看起来怎么样?”
“你衬衫上有些血,不过……到处都是。”
其实血也不是很多,不过白衬衫这个东西,稍微粘点颜色就能糊一片。
“算了,就这样吧。”
金凯德说完,走上前去,来到了证人席前。
“控方请注意,证人准备出席。”法官说了一句看着金凯德问道:“金凯德先生,你能否发誓所说的话是事实的真相,全部的真相,唯一的真相吗?”
“是的,我发誓。”
“你的名字叫达瑞思.金凯德吗?”
“不。”
法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本来很普通的一个例常过场问题,尽然得到了意外的回答。
金凯德拉开椅子坐下,说道:“我的真名叫达瑞思.埃文斯,我六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我的母亲改嫁给了一个吝啬鬼,名字叫罗杰.金凯德,我妈妈当时觉得我跟他的姓的话,他就不再用皮带抽她哦,虽然事与愿违,但我的姓保留了。
我的生父名叫莫里斯.埃文斯,是一位牧师,几年后在自己的教堂里被谋杀了。”
“很抱歉,我无意……”
法官说着被达瑞思打断道:“没关系,生活总不可能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