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明显比长白山脉森林的夜晚美上太多了。

“唔，感觉还不错。”

这一天的经历在封云看来就像是一场不会死亡的真人游戏，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命只有一条，而对于灵魂生存在虚拟世界的他来说，死亡不过是换一具新的躯体而言。

想到这里，封云的思考突然间停下。

“那这样来说我还算是人类吗？这难道就是机械族所谓的永生吗？”

封云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人类不死永生的梦想被他实现了，但是他还能算是人类吗？

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巴掌直接拍在了脸上。

“疼。”

封云的脸上很有感觉。

如果说我现在是人类的话，那么外面的一切是不是也是一场虚拟的世界呢，而我们就是虚拟世界中的一部分呢？

封云突然陷入了自我的挣扎中来，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头扎进了一个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