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阳调和”心法正悄然运转——午时的阴气沿任脉下沉,与子时积蓄的阳气在丹田交融,化作股清凉内息,将火海中的灼热气浪隔绝在外。
他望着唐军骑兵如潮水般撕裂联军阵型,辽兵的“铁浮屠”重甲在钩镰枪下像翻壳的乌龟,忽然想起赵清漪曾说“乱世的军功,都是白骨堆成的”,掌心竟泛起层淡淡的莲花白气。
李铁牛的青竹杖挑着个吐蕃兵的首级,甲胄上的血冻成了冰碴,提醒道:“陛下,该走了!再等下去,联军的援军就要到了。”他的“打狗棒法”余劲未消,杖尖扫过的积雪里,露出半张被马蹄踏烂的脸,正是昨夜赌钱最凶的那个吐蕃刀斧手。
石飞扬的“莲影幻踪”步法掠过火海,粗布短打的下摆扫过燃烧的粮草堆,火星在他身后拉出串串残影,竟如同一朵盛开的火莲。
他的指尖弹出“真气凝练”的指劲,隔空点灭李铁牛肩头的火星,沉声道:“李显,带丐帮弟子沿桑干河南下,在雁门关外设个‘莲花落’联络点。告诉弟兄们,见着穿七星剑法服饰的人,多照看几分。”
李显刚要应声,却见石飞扬的青竹杖突然指向西方,那里的天际线泛着诡异的紫光——是西夏“万蛊阵”的信号。他忧心忡忡地道:“陛下,西夏人怕是要……”
石飞扬淡定地道:“他们不敢孤军深入。辽军新败,西夏人只会观望,这叫‘隔岸观火’。”他的“隐匿气息”心法让声音融入风声,连身边的李铁牛都险些听漏。
他的长发被火光照得泛着金芒,左耳银环晃出的冰光里,竟映出三个多月前赵清漪绣的莲花帕,又说道:“咱们去大理,给段正忠送份‘见面礼’。”
三月的蜀道,残雪在山坳里积成白补丁。
石飞扬的粗布短打换成了蜀地常见的蓝布衫,青竹杖挑着个药篓,里面是沿途采的草药——《莲花宝典》的“疗伤圣法”需以草药为辅,他故意在篓底藏了半张《莲花宝典》残页,边角还沾着幽州的火灰。
李铁牛的青竹杖敲着块松动的石阶,杖头铜铃的响声惊起崖壁上的寒鸦,他跑过来,低声禀报道:“前面就是黑风口,听说贩马堂的人常在那儿劫道。老叫花子的眼线说,他们最近在找一个穿白衫的‘少年郎’,出的价钱比抢十车茶叶还高。”
石飞扬的“步步生莲”步法踏过结冰的栈道,鞋底与木板相触的刹那,《莲花宝典》的内息在足底凝成气垫,连最薄的木板都未踩断。
他望着栈道尽头的黑雾,那里的风裹着股甜腻的腥气,像极了吐蕃“血河大法”的血气,却更阴毒,他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