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求娶新皇。他女儿耶律珠华貌若天仙,你倒不妨纳了这桩美事。”
赵清漪的定宋剑“呛啷”出鞘,剑穗红绸瞬间缠上苏小蛮的金镖,怒斥道:“妖女又来搬弄是非!飞扬岂是用婚姻换土地的俗辈?想我大宋将士血洒疆场,难道是为了成全这等交易?”苏小蛮的金镖突然转向,镖尖擦着赵清漪的俏脸掠过,精准钉在石飞扬龙袍下摆。她梨涡里盛着血珠,笑得比雪原上的孤狼还桀骜,嬉皮笑脸地道:“公主急什么?莫非怕辽国公主占了你的凤位?”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随风而动,犹如雪山之巅的雪莲。她悄然而来,却娇喝道:“够了。”她峨嵋刺挑着封密信,吐蕃文写就的“下月十五,焚雁门!”
就在此时,关下号角如饿狼争食般凄厉,刺破雁门关外的寒雾。辽国“天狼营”的甲士从冰封的雪地里破土而出,冻土飞溅中,狼牙棒上的冻血在朝阳下泛着紫黑幽光。
耶律休哥高举狼头旗,旗面的狼牙图腾被晨风扯得猎猎作响,他黑铁甲上的鳞片沾着冰碴,咆哮声震得关楼积雪簌簌坠落:“石飞扬!缩在关内算什么好汉?有种出关一战,让某家瞧瞧你这小白脸是不是只会躲在女人裙裾后!”
石飞扬跑出来,飞身飘上关楼垛口,玄色龙袍被朔风掀起,露出腰间冰蚕玉与传国玉玺相击的清响。他长发用明黄丝带束着,左耳银环在晨光中流转着冷辉,目光扫过关外密密麻麻的辽兵,忽然冷笑一声。
这声笑里藏着“惊目劫”神功的冰寒,关下最前排的三百名辽兵应声僵住,双目圆睁如铜铃,肌肤瞬间泛起冰晶,跟着“噼啪”作响,三百人碎裂成满地冰渣,混着雪粒滚进沟壑。
苏小蛮的红衣如火焰般掠过垛口,金镖在指间转得飞快,镖尖挑着块刚从辽兵身上剥下的狼皮,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这眼神,倒是比公主的定宋剑还利。耶律休哥带了西夏的‘铁鹞子’和吐蕃的‘血刀僧’,看来是想把咱们包饺子呢。”
赵清漪的定宋剑“呛啷”出鞘,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玉带,玄甲上的霜花被剑气震落,她气呼呼地道:“飞扬,让我带人开路!这些辽狗欠大宋的血债,也该清算了!”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寒风中飘动,峨嵋刺尖凝着一滴血珠,那是刚从吐蕃密使咽喉间挑出的。她声音比关楼的冰棱还冷,指尖泛着九阳功催动的潮红,提醒道:“石公子,西夏铁鹞子的‘破甲锥’淬了腐骨毒,吐蕃僧人的血刀上缠着‘蚀心咒’,需以冰心诀化解。”
石飞扬没有吭声,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玄色身影瞬间已落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