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内,丐帮长老何全展开染血的密报,火光照着他鬓角的白霜,禀报道:“石教主,辽主耶律隆绪正集结铁林军,意图从居庸关南下。”
他忽然瞥见孛儿帖立在洞口的身影,又压低声音地道:“西夏的‘血河军’动向诡异,恐怕是要与辽人联合攻打汴梁。”石飞扬的玄霜刃在掌心旋转,刀光映照着洞顶的冰棱,侧头说道:“李豪,你带三十名兄弟,伪装成西夏商队,将‘辽夏合谋图宋’的密信,送往宋廷枢密院。”
他又望向孛儿帖,真诚地道:“孛儿帖,劳烦你持回鹘玉莲,去见辽国萧太后——就说西夏正用‘血河秘典’祭炼她的亲卫。”
李豪的泼风刀在腰间轻响,颇为疑惑地道:“教主,宋廷那帮酸儒,会相信我们吗?”
他看见石飞扬指尖的冰蚕正在绘制地图。
“再说了,我们大唐的铁骑,何须借助宋人之手?”石飞扬轻笑道,琉璃眼眸映照着跳动的火光:“李豪,你可知道‘鹬蚌相争’的妙处?”
他的指尖点在密报上的“幽云十六州”,又分析道:“当辽夏与宋激战正酣时,我们的‘寒月卫’将从雁门关出兵,收缴的兵器马匹,足以武装十万大军。”
洞口的孛儿帖突然转身,玉莲吊坠在风雪中闪烁不定,激动地道:“石大哥,我族的‘火莲飞鸽’能穿越辽夏防线,助丐帮传递消息。”
她的目光掠过石飞扬袖口的冰蚕丝,“只是萧太后……她曾见过我父亲。”
石飞扬忽然站起身来,轻轻拂去她肩上的雪花,自信地道:“正因如此,你的出现,才是最佳的‘密信’。”他忽然从怀中取出半块冰玉,正是曲言衷的本命圣火令残片,又授计道:“告诉萧太后,西夏的血河心灯,需要辽人的‘黑水玉’才能激活。”
孛儿帖用力地点了点头,完全信服了。
雪夜渐深,丐帮弟子在洞外点燃十二堆篝火,将贺兰山脉照耀得如同一条火链。
孛儿帖望着石飞扬与何全推演兵阵的背影,忽然回忆起地宫破阵时,他为自己输送真气的场景——那时他的掌心,比任何暖炉都要温暖。
“在想什么?”石飞扬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带着明玉功特有的清冽,又调侃地道:“萧太后的金冠上,确实镶嵌着我移花宫的冰蚕玉,这件事……内子知道后,恐怕会吃醋。”
孛儿帖忽然转身,鼻尖几乎触碰到他的银发,心酸地道:“石大哥,你总说‘内子’,可曾想过……我……”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玉莲吊坠在两人之间轻轻摇晃,难过地道:“其实,我比她更早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