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团护住紫蝶心脉的暖流重叠,让她眼眶泛起薄雾,她哽咽地道:“飞扬,你明知我身上的蛊虫……”
“知道知道!”石飞扬变戏法似的掏出玉盒,盒中透明蝴蝶振翅时,竟在墙上投出秦琼与单盈盈并肩作战的影子,“这只‘同心蝶’可比秦琼的黄骠马还金贵!移花宫千年寒玉养了三月,就为了让它认咱俩为主——以后它就是咱们的‘爱情传令兵’了!”
蝴蝶停在紫蝶发间,翅膀映出两人交叠的倒影。此刻,石飞扬眼底的狡黠未减,却多了份让人心安的炽热。“若有一日我蛊毒发作……”紫蝶的声音被哽咽打断。
石飞扬突然掏出本皱巴巴的《蛊虫食谱》,上面歪歪扭扭写满批注,故弄玄虚地说道:“早准备好了!用明玉功烤桂花糕当解药,拿竹棒敲奏《百蛊退散曲》,再不行就把你扛到移花宫,让邀月用寒冰床给你冷敷!”
他托起她的脸,指尖残留着方才抢酒时的酒香,怜爱地说道:“记住了,你是我石飞扬八抬大轿娶来的妻。就算阎王派黑白无常来勾魂,我也能用打狗棒法打跑他们!”
话音未落,窗外万千阴阳蝶振翅而起,月光与烛火在蝶翼间流转,将两人的影子绘成永不分离的江湖传奇。婚后的清晨,暗影楼的后厨总是飘着奇异的香气。
石飞扬踮着脚站在灶台前,碧绿竹棒当锅铲,正手忙脚乱地翻炒着蛊虫形状的糕点。
紫蝶倚在门框上,看着他把明玉功凝成的冰刀当成切菜刀,将桂花糕雕成五毒教图腾的模样,不禁莞尔地笑道:“你这哪是做饭,倒像是在演练新招式。”
“夫人有所不知!”石飞扬突然转身,脸上沾着面粉,活像个偷吃糖霜的顽童,又故弄玄虚地道:“这可是我独创的‘百蛊糕点谱’,气势堪比秦琼马踏黄河阵!”
他一边说着,一边高高举起一块形似蝎子的糕点,说道:“尝尝这‘蝎尾酥’,我敢保证,它的滋味会比唐门的暗器更令人难忘!”
紫蝶轻轻一笑,用指尖轻点,几只阴阳蝶便轻盈飞来,将他手中的糕点碎屑衔走。
石飞扬见状,突然搂住她的腰,运起明玉功将两人托起,在空中跳起了扬州花灯舞,说道:“娘子,还记得九幽冥王阵里我们并肩作战的场景吗?现在,是时候跳一支‘洞房凯旋舞’了!”
午后的庭院里,石飞扬躺在摇椅上,用竹棒挑起一串葡萄,懒洋洋地晃着,调侃地道:“夫人,能否为我表演个蛊虫戏法,解解闷呢?”
紫蝶白了他一眼,轻轻一挥手,数十只萤火虫便组成了当年石飞扬冒充“李二”的战场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