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学习。
“我明白了,多谢母皇教诲。”
梁崇月每隔几日就教明朗一个小点,等她学会彻底融会贯通后,再往下继续开展。
“今年的春闱,朕有意将交给你来办,大体上朕都安排好了,剩下的一些小事,有李温、周萱在,你可以放心去做。”
春闱大事都是前一年就在筹备了,梁崇月有心想在明朗及笄前为她多添政绩,未来她接手皇权的时候也能更加得心应手。
“母皇放心,我一定不会叫母皇失望。”
奏折都批阅完了,明朗一会儿还有小课,她这一天的时间安排比梁崇月都要满。
梁崇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疼的同时也很欣慰。
她当年就是这样一边学习一边靠着学来的知识摸着石头过河的。
明朗这样刻苦努力,往后一定能治理好大夏。
明朗离开后,梁崇月靠坐在龙椅上,眼神晦暗不明,云苓刚端上来的牛乳茶飘散着茶香,闻着心情都跟着好些了。
“斐禾。”
梁崇月一声落下,一道黑影出现在她面前。
“陛下,属下在。”
梁崇月把玩着玉捻,漫不经心的开口:
“那些小国的信鹰速度一定没有青玉阁的快,帮帮他们,朕希望他们回去之前,各国的美人就已经到大夏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青玉阁十年间在各国都有分布,明面上驻扎,背地里还有无数暗探隐藏在各处,有高官、有百姓,都是梁崇月掌控各国的手段。
鄯善请辞之后,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驿站,驿站的高楼上依旧站着不少的人在往下俯视静悄悄的小院。
宝亲王这些日子没来,但大夏女皇的关心却日日都到,还都是女皇身边的云苓姑姑亲自送来的。
那架势看得他们一愣一愣的,摸不清楚大夏女皇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这些日子驿站外头值守的官兵都变多了,好像是大夏的春闱要开始了。”
不知是哪间屋子里的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离得近几间屋子窗户都开着,这话随着冷风吹进了众人耳朵里。
“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们该在春闱开始前离开京城。”
现在所有的使团除了鄯善一点要走的迹象都没有,大家心知肚明都在等着什么。
但春闱对大夏来说是件大事,脑子转得快的,立马对着底下的人吩咐道:
“这几日但凡在街道上看见有背着书箱出现的书生一定远离,不准靠近,没什么事最好连驿站也不必出了。”
大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