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关我事,有什么重不重要的!”
“诶嘿小白毛,我这是为了你的身世查探好吗,就换来这样一句啊?”
“你不是说这不是为了我的身世,是为了冰洋倾世,为了某人眉头舒展一点?现在倒来挟恩!”
“你吃醋?”
独孤清漓拍桌:“我吃你个大头!”
“清冷,淡漠,冰山女剑客的味呢?”
“早被你抱没了亲没了!”
这话一出,屋里安静了下来。
两人对视间,眼中都有些什么光影在闪,却终究都避开了焦点。
过了好一阵子,独孤清漓才低声道:“你本来可以说这就是为了我,让我全盘配合,还能得寸进尺,但你没这么做。我知道你是……君子。”
说到这里顿了顿,感觉都整得这模样了、自己也被亲被摸了、天瑶圣地的脸都要塌了,居然还要夸他是君子,真夭寿。
但事实上他好像确实是君子,怎么想都找不出他毛病到底在哪。什么话他都说在前头了,既没有骗人,也没有挟恩,演戏还很克制。
想到这里,终究还是低声续道:“反正、反正你都和她在一起了,以后能不能……别惦记我了,那不好。”
这萌样看得陆行舟实在好笑:“那可不行。”
独孤清漓怒目而视。
陆行舟伸手拨开她额前的乱发,低声道:“你可是我心中最好看的小白毛。别的不惦记,起码你得常让我看见。”
独孤清漓怔怔地任他拨开乱发,半晌竟然蹦出一句:“比她好看?”
陆行舟明知故问:“谁?”
独孤清漓偏头:“不知道就算了。”
“不管是谁。”陆行舟道:“好看这一块,你是把我拿捏得最死的。”
独孤清漓呼吸急促起来,拍开他的手,离了老远坐下。
动作语言的意思是,离远点也可以让你看见,别动手动脚。
实则就是,可以让你看。
陆行舟终于笑出了声。
那边夜听澜视察了一圈苏原近期做事的进度,很是满意。司寒也闻讯而来,在旁边道:“圣主,司某有一事相求。”
夜听澜微微抬首,目光向下,神色清冷而高贵:“国主不用客气,有事请说。”
苏原在旁边吁了口气,宗主看着没啥变化嘛,还是这样的。
之前瞎想什么和小奶狗乱腻歪,不存在的。还好还好。
司寒也感到了气势上的压制,下意识地垂下了眸子不敢对视:“那个,敝国希望天瑶圣地也能公开表态,成为敝国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