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位民兵将身上绑着草的草绳解下来往黄奇志身上绑,黄奇志奋力想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
他又惊又惧,当即对陈砚怒喊:“陈砚你可知抓我会有什么后果?你只是个地方同知,真以为能捅破天不成?”
陈砚朝着黄奇志走近了几步,静静看着他:“可惜你不是天。”
那黄奇志极力挣扎着仰起头,看向陈砚的目光尽是愤恨:“你治不了我的罪,今晚你怎么抓的我,过几日就要怎么放了我!”
陈砚右手食指指向黄奇志,眼底杀气腾腾:“就冲你今晚所言,本官必杀你!”
闻言,黄奇志仰天大笑:“就凭你?哈哈哈,你杀不了我。陈砚你等着,你会后悔的,很快就会后悔!”
陈砚转头,对站在不远处的陆中不耐烦道:“陆总旗不觉得吵吗?”
陆中几步冲过来,右手捏住黄奇志的下巴一扯,“咔”一声响,黄奇志的下巴便合不上了,他痛得“啊啊”叫。
陈砚双手捂住耳朵,颇为嫌弃道:“还是吵。”
陆中便拔出刀,道:“陈大人莫急,本官这就刺穿他的喉咙,让他再发不了声。”
陈砚制止:“切莫如此,本官往后还要审问他。”
陆中颇为惋惜地将刀收回去,道:“那本官再想其他办法。”
惊恐交加之下,黄奇志双腿发抖,一股温热沿着裤腿流下,骚味飘散开来,众人低头看去,就见他衣衫已湿透了。
众人纷纷大笑,黄奇志只觉脸面尽失,干脆眼一闭晕过去。
陈砚让陆中留了几个人去黄家附近盯着,一旦有黄家人出门找人,便将人绑了。
安排好这些,方才回了自己马车,领着队伍浩浩荡荡朝着府城而去。
到府城门口,天已经蒙蒙亮,城门未开,陈砚干脆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城门大开时,陈砚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入了城。
胡德运起床正洗漱,外面就有人来报,说是陈大人抓了许多人回来了。
胡德运将布巾往盆里一丢,笑道:“看来昨晚陈大人收获颇丰,怕是下黄村多数人都抓回来了。”
禀告的衙役点头哈腰地吹捧:“还是大人厉害,陈同知再厉害也得听大人的。”
胡德运扭头看他:“休要胡言,分明是那黄三自行告发族人,与本官有何干系。”
禀告的衙役连连告罪,称是自己胡说八道。
“走,我们迎一迎陈同知。”
接过衙役递来的干布巾擦了手上的水,胡德运抬腿便往衙门口外走去。
还未到门口,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