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只是用来解决需求的。
鱼开始难过,不去找秦淮渝,是因为舍不得吗?
鱼轻声问人。
“秦淮渝很好吗?”
卿啾弯着眸。
“很好啊。”
……
贴着外卖条的袋子轻飘飘地坠落在地,里面的东西早就空了。
鱼将人抱在怀里。
只有这样,只有在这一刻。
人才是属于他的。
只是偶尔,鱼也会稍微地有点难过。
那个叫秦淮渝的人得到了人所有的爱。
留给他的,只有别的东西。
怎么这么坏?
鱼带着难过,想去海边冷静冷静。
人却在这时抓住他的手。
“别……”
别走是吗?鱼懂了。
人真的很过分。
舍不得把心让给他,却又贪图他的身体。
他能怎么办?
他爱他,他没得选择。
爱就是忍辱负重。
……
如果卿啾能听到心声,大概会被气得当场骂街。
什么忍辱负重?
秦淮渝忍了吗?明明一点都没忍!
卿啾一开始很雀跃。
搓着手,想体会老油条在新手面前的那种优越感。
结果…
卿啾忘了,新手有两个血管条。
对方第一个血管条才没了三分之一,卿啾的血管条就已经空了,濒临崩溃中抬头一看。
没用的血管条还有一又三分之二。
卿啾:……
怎么玩?普通选手怎么和挂对打?
卿啾说别继续了。
中场休息,他去拿钱给他买鱼粮。
结果三个字秦淮渝只听清楚一个。
就这样,风景最好的几天,他们一直在酒店打游戏。
直到血条被清空。
……
等游戏关机,卿啾筋疲力尽,颤抖地夹着薯条摆了个沧桑点烟的pose。
他感觉自己被耍了。
被一条鱼,给耍了。
游戏玩到一半,他说想休息,秦淮渝给他抛了一个致命题。
——“他和秦淮渝他更喜欢谁?”
卿啾当时就很懵啊。
出于保险起见,卿啾警惕地说了秦淮渝。
结果…
颤巍巍地吃完薯条,勉强补了点血条的卿啾再也撑不住,直接倒头就睡。
此时浴室门推开。
鱼裹着浴袍,精致漂亮的鳞片上还有未消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