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一夫态度诚恳。
叶安然蹲在千叶一夫面前,看着他“真诚”的表演,“所以,你们军人伪装成侨民,在我国十几个城市烧杀抢掠,对外宣称是脚盆鸡公民,在我国行使的公民权力,是吗?”
…
千叶一夫怔住。
他咽了咽口水。
“那些都是我国在贵国的守法公民。”
“他们不是军人。”千叶一夫非常果断的反对叶安然的提问。
叶安然微微颔首。
他站起身。
42码的军靴,踩住千叶一夫大腿处的伤口。
挤压用力的一瞬间,千叶一夫暴汗如雨,他疼的尖叫出声:“啊……”
这一瞬间。
千叶一夫的面相都改变了。
是一副死相。
叶安然道:“所以,你们国家的守法公民,在我国工作期间,藏匿脚盆鸡陆军军服,歪把子机枪,九二式步兵炮,和几万条三八式步枪,你们国家的公民懂法吗?!”
千叶一夫愣住。
他傻眼了。
抬头看着叶安然,悬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叶安然:……
不愧是在应天待过最长时间的领事了。
嘴巴是真的硬啊。
也是。
千叶一夫不是第一次被关起来了。
他甚至觉得,叶安然最歹毒的办法,顶多是把他关起来。
根本不会,也不敢杀他。
叶安然抬头看着千疮百孔的鬼子领事馆遗址,“带他去和李国胜见个面。”
“把他绑起来,带走。”
“是!”
侦察营的战士用麻绳把千叶一夫绑起来,随意的塞进汽车里。
叶安然看向张秋山,闫利等人,“打扫战场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其实这种活你们自己也能干,非得他妈把我折腾过来。”
…
张秋山:……
“那不一样。”
“这种活你干,上面骂你,你也就那样,上面撤了你的职,你还是那样。”
“我们不一样,我们干了这种活,长官部的人敢枪毙我们。”
“你让人问问,长官部的人敢枪毙你吗?”
张秋山鄙视的看着叶安然。
叶安然:……
迎着清晨和煦的阳光,叶安然和张秋山等一行人前往脚盆鸡驻应天最大的武校。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车队开进武校,停在宽敞的广场上。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