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
她笑眯眯道:“这个天气很适合睡觉啊,我怕会刺到你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
“呃绣荷包。”
江澜夜当即蹙眉,“这样能看清?”
“我坐在窗边的,还好。”
江澜夜把她拢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腰肢。
宋仪神情古怪。
她有时候总觉得自己在江澜夜面前像一个毛绒玩具,每次都不费力地被他抱在怀里揉捏。
“绣得怎么样?朕想看看。”
宋仪顿时有些窘迫,道:“我这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丑,你先别看。”
江澜夜唇角微扬,干脆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窗边的矮榻。
宋仪来不及把东西藏起来,先一步被江澜夜看见了。
他就知道,宋仪会在上面绣桃花。
宋仪有些尴尬,说:“桃花最好绣,花蕊是圆的,花瓣也是圆圆的。”
江澜夜看她绣了才不到一半,忍不住问:“朕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戴上你亲手绣的荷包?”
“你等我绣出来一个最好看的。”
江澜夜对着她的嘴唇轻咬了一口,“朕就要这个。”
“.好吧。”
江澜夜把她放下,低声问:“那两个人呢?”
她顿了顿,“被我赶走了,你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澜夜轻挑眉梢,显然是不太信。
“被你赶走?”
宋仪瞥了他一眼。
“我就去沐浴的功夫,沈昭仪就对你又碰又摸的,本来就蛊毒发作控制不好情绪,结果她还擅自去安抚你,以至于你.愈发失控,你觉得都这样了,我还能客客气气地请她走吗?”
江澜夜唇角始终噙着笑意,他低声道:
“理论上,你的说法的确没什么问题,但.朕了解你,你从不把自己当云贵妃,除了的确需要压制别人的情况除外。”
“好吧,其实我也没凶她,就是告诫了几句,然后就让她走了。”
江澜夜干脆坐在了小桌的另一边,和她面对面。
宋仪双手托腮,看着他认真问:“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我的性子很.优柔寡断?”
江澜夜声音浅淡,不疾不徐地说:“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朕不会评价什么样的性格是好,什么样的性格是坏。”
“朕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包括你口中所谓的优柔寡断的性子,一切你认为的优点和缺点共同组成了这样的你,在朕看来,这都是你善良的秉性。”
江澜夜很少会和她一本正经地说这些